煽动社会底层革命,然而在死亡和屠杀面前,他们根本做不到视死如归。
难民群闹哄哄的后退着,他们一个个垂头丧气,受伤的倒在地不住哀嚎,鲜血染红了纯白的大理石地面,猩红刺目。
正在这时,从远方的街口处,前前后后,驶进了一列车队。
这列车队一共四辆,最前方是两辆武装悍马,车身焊满了厚重的钢板,在车顶的方,是一挺带着机枪挡板的加特林转轮机枪,带着墨镜的黑西装保镖半身露出车外,握着机枪的握把。
再往后,是一辆黑色的迈巴赫,车虽然没有加装钢板,但以李铎对各种材质的熟悉,一眼看出了这是防弹汽车。
最后的是一辆军卡,面载满了荷枪实弹的士兵。
这样四辆风格迥异的车辆,向着教堂的方向迅速驶来,虽然一路满是难民,然而车队根本不闪不避,只是摁着喇叭,随即直直的冲撞过去!
这样的行为,无疑是造了大量的伤亡,一个个难民躲闪不及,被悍马瞬间撞倒,倒在地不住的*着,一个双腿残疾的年人慌不择路,他双臂快速支撑着地面,想要躲到路边,然而却被悍马毫不留情的从胯下碾过,车轮将他的身体碾成了肉饼,随即他的脑袋像西瓜一般爆裂开来,眼球混杂着红白脑.浆迸溅了一地。
看得出来,这些人根本不在乎平民的死伤,对于这些站在金字塔顶端的大人物,再多的伤亡,也不过是军情报告的一串数字。
一阵鸡飞狗跳,这四辆卡车穿过密集的人丛,赫然在教堂的前方停了下来。
武装教徒们早已将路障搬开,他们看着那辆迈巴赫的眼,满是恭敬与谦卑,看着他们这番模样,李铎心一动,莫非这辆车里的人,是副主教?
车门一开,随即,三个人从走了下来。
走在最前面的,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,老者一身纯白的主教服饰,手握权杖,面目间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