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看荷花的时候,还写了一首歌曲出来,蛮好听的,等下可以让子茉她们唱给你听。”
“秦放歌厉害呀!”林宝卿赞赏道。
秦放歌笑着说还好,“只是触景生情罢了!”
左书琴笑着跟林宝卿讲,“瞧瞧,这就是天才和我们这样平凡人之间的差距!”
林宝卿直说不能跟他比。
几个人说话间,滕舒婷也到了,她也是开车过来的,准备等下送秦放歌他们回去。
听说秦放歌又写了新的歌曲后,滕舒婷都不惊讶了,她甚至还说什么,“他哪天没有新作品的话,我们才该惊讶的!”
左书琴都责备秦放歌,“看看你,把我们的才女滕舒婷同学打击成什么样子了,她以后要有什么三长两短,秦放歌你可得负全责。”
秦放歌就说没有她说得那么夸张,滕舒婷说有,还幽幽地说,“我已经认命了!”
把林宝卿乐得不行,真说到创作上的才华,她们三个加起来都比不过秦放歌,还真是让人沮丧的事情。
秦放歌当然不会因此就沾沾自喜,他这会倒是恨自己,没事抄那么多歌曲做什么。
滕舒婷还讲,“他打击的也不是我一个,作曲系的都恨死他了,他自己就像皓月,简直让我们这些萤火虫都算不上的人黯淡无光嘛!”
左书琴扩大范围,说秦放歌打击的是所有搞音乐搞艺术的人,对他展开猛烈的声讨。
连有着古典美的林宝卿都时不时参合几句对秦放歌的控诉,几个人在这闹得倒是挺欢腾的,至少,不会让等待的时间太过无聊或者平淡。
很快,华夏音乐学院民乐系著名的二胡教授龚晶玉也开车过来了,秦放歌连忙上去迎接她,然后还跟她道歉,说好些日子都没聆听她的教诲。
龚晶玉当然知道他在忙些什么事情,也就很宽宏大量地原谅他,还跟他讲,“只要你不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