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上去,帮她翻谱,其他教授则边看谱,边听邓红梅演奏。
前面的主题咏叹调倒还好,邓红梅能将那种法国舞曲的特征表现得相当出色,在技巧和情感上,并没有什么能难得住她的地方。
然后就开始了各种变奏,这也是这首曲子,真正开始精彩起来的地方。
而随着邓红梅的演绎,秦放歌在这些变奏中,所使用的各种层出不穷的手法,精妙绝伦的技巧,也都一样展示了出来。
即便是邓红梅这样的钢琴表演系资深教授,在演奏着说变奏曲的时候,都不是一帆风顺的。
尤其秦放歌这个变态的家伙,在变奏的时候,使用了丰富多姿的变奏手法,各种风格的变奏,什么创意曲,各种舞曲,托卡塔,幻想曲,赋格,他似乎都能信手拈来,并把它们完美地结合在一起。
连最有规律的,每隔两组变奏就出现一次的卡农变奏,也让邓红梅弹得很是吃力。
从两度卡农到九度卡农,而且都是多声部的,光是把这些声部理清楚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,更何况是将他们完美地演奏出来。还要求是视奏,天见可怜,邓红梅也拿到曲谱没多久,五十页的曲谱,光仔细看上一遍就要老半天的好不好。
弹到变奏12四度卡农的时候,邓红梅也是弹不下去了,她干脆就停了下来,还要责怪秦放歌这个始作俑者,“秦放歌这写的什么曲子嘛!想要视奏怎么就这么难弹!”
大家都笑,这样的曲子演奏难度肯定是世界最高级的,想要弹好肯定不容易。也许,只有他自己,能够第一遍就把这首曲子弹好。
周娅舒还笑着讲,“邓教授能第一遍就弹到十二变奏,已经相当厉害了!我这曲子,我看着都难,更别说演奏了。”
其他教授也都没敢说什么风凉话,叫他们自己上台去演奏的话,还真不一定能演奏到邓红梅一样的地步。他们有的是年纪大了的,也有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