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,毕竟声乐才是他主修的,但每天丝毫不比她轻松。两人都是十几年如一日这样过来的,吃得差一点,住得差一点即便是地下室他们都不在乎,但练琴却是必须要保证的。
路上接到秦放歌母亲宁秀佩打来的电话,说他的临时身份证已经办理妥当,要他不要担心安心准备考试,她傍晚就飞过来,大概十点左右能到。
陈瑜珊则在旁敲边鼓,问她要呆几天,她好帮忙订房间,正好她下午没事。
宁秀佩说跟学校请假不能太久,最多三天,陈瑜珊就打算按这个标准订,得到秦放歌母子的一致感谢。
然后陈瑜珊就去帮忙订房间,肖雨然和秦放歌则赶往琴房。
肖雨然希望早点听到他做出来的伴奏,可到了琴房后,秦放歌却毫不客气地把她赶走,让她自己去练习明天考试的曲目,还说等下要去她那检查。
肖雨然睁大眼睛瞪他,被秦放歌无视,反抗不了暴政的她只能乖乖去练琴,好在两人租的琴房就在隔壁。
租琴房照旧是肖雨然掏的钱,这小姑娘帮他付钱还很开心的样子。
他没管琴房老板那暧昧的笑容,直接拿了钥匙进去,琴房很小,是国产的钢琴。他关了门,感觉隔音效果倒还不错,听不见别的琴房练琴的声音。
放好电脑和空白的五线谱,秦放歌就在钢琴前坐下来。
伸手轻抚上琴键,听钢琴发出清澈的声音,他试了下,感觉这品质还不错,调音倒是比较准的,音色的话他就不做太高要求,当练习琴足够用了。以前他在江城大学音乐学院的时候,琴房里大都也是国产钢琴,便宜实惠。
他并没有立刻开始做伴奏,而是先弹起了一首以前弹得最多的曲子,为女儿所做的《卡农变奏曲》,是他改编自最受欢迎的巴赫贝尔版本的卡农。
他也惊喜地发现,他这副人高马大的身体并不是单纯的饭桶,手指够长,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