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,杜鴻生看孙明小孩子生气模样,有些哭笑不得,“行了,行了,知道你心里有怨气。可是现在衙门也没办法,一个子儿当两个钟,体谅体谅。”
好吧,杜鴻生都这样说了,孙明再斤斤计较,就显得太小家子气了。
还是叫苦说道:“可杜书记,你给周镇长说的,什么事都找我。我就算有金山银山也不够花啊!”
“是吗?”杜鴻生笑笑,“天上楼配上你柏油滩独有的鱼,你孙明会缺钱?
孙明,你是欺负我不懂经济啊。”
“可天上楼不是还没有到我手里。”孙明也不是省油的灯。
“别打马虎眼了,用不了两天吕东涯的侄女就得把天上楼给退会原来老板。
我昨晚就连夜调查了,如今的天上楼虽然还挣钱,但都是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。店大欺客,经营不善什么毛病都有,已经是千疮百孔了。
之前的老板没有什么背景,经济也只是一般。当年,开天上楼几乎把她的积蓄给挥霍一空。所以,她肯定是会转手卖掉。
而目前只有你知道这个情况,先机在你的手里,还拿不下天上楼,你就别做生意了。
嗯,开车手艺还不错。可以考虑给你做司机。以后还能给你弄个编制。”
好吧,孙明的心思基本上是给这老头摸透了。
他心里就是这么打算的。
“不过我提醒你一句,别用钟雪花的手段。不然,最先收拾你的就是我!”
孙明撇撇嘴,“你看我像是这样的人嘛。”
“最好不是!”杜鴻生提醒道。
开着车,忽然孙明想起什么,又问,“对了,杜书记,那个吕东涯怎么处理?
机不可失,失不再来啊。”
隔着后视镜,孙明看到杜鴻生瞪了自己一眼,“得饶人处且饶人,除了钟雪花这个败笔,吕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