蹲了。”
侯德点开手机后,看了十几分钟,先是愤怒,接着大喜。
“有这些证据,足够蔡文山进去蹲了,你发到我手机,我现在马上会所里调警力。”
钟山也不啰嗦,立刻将视频发到侯德手机里。
“候所,我就不送你了,外面有蔡文山的眼线。”临走时,钟山提醒一句。
“你小子够聪明,放心吧,所里会还你一个公道。”侯德拍了拍钟山的肩膀离开了。
很快农场就拉起警戒线,侯德留下两名民警就开车走了。
这时候蔡文山的手机响了起来。
“老大候所他们离开了,现在留下两名民警,不过刚才钟山带候所进去水泥房一会。”现场的黄毛汇报。
“两人在水泥房有多久?”蔡文山问道。
“有五分钟。”
“那应该是询问,没事,你们都回来吧,钟山拿不出证据,候所拿咱们没办法,告诉兄弟们全部到永发大酒店,我要摆几桌庆祝。”蔡文山说完直接挂了电话。
两名黄毛收到消息后,立刻通知同伴。
这时候留守的民警,带着钟山和赵阳会所里备案,与此同时县里下来了五十人,全部武装。
侯德很快就部署完毕,将正在庆祝的蔡文山以及打砸的黄毛,一个不留的带回所里。
这消息一传开后,塘边村委办公室,蔡瑁脸色变得无比苍白,身子无力的瘫坐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