板带了十几个人过来,那架势是要砸我的机器,情急下我就拿起棍子乱敲一通,当时也没打到人,他们逃跑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老鼠夹,现在来找我赔偿你说找合理吗?”
钟山一番解释后,侯德顿时明白了。
“蔡文山你还有什么话好说?”侯德笑问道。
“候所,钟山隐瞒事实,那晚我好几个兄弟都被水管砸了,现在还躺医院,候所要是不信,咱们现在可以去医院看看。”
侯德懒得听蔡文山废话了,直接说道:“钟山刚才不是解释了,他并不是有意打人,只是一时收到惊吓,拿水管乱砸一通,这是正常人的本能反应,倒是你三更半夜带一群人到钟山的农场做什么?偷东西还是砸机器?”
蔡文山脸色一彊,一时间不知道怎么作答。
侯德见到蔡文山的脸色就知道他心里有鬼,但他也不好做得太过,担心激怒蔡文山给钟山带来更大的麻烦。
想到这里侯德将目光看向钟山:“不过钟山你伤到人也是不对,该赔偿的也要尽到责任,蔡文山那边问你赔偿多少医药费?”
“十万块,或者是没收了我这批羊。”钟山如实回答。
“这有点过了,蔡文山你觉得这合理?”侯德目光转向蔡文山问道。
“那照候所的意思多少合理?”蔡文山声音极度不悦。
侯德想了想说道:“你们有错在先,加上钟山是无意的,敲几水管我看也不过是轻伤,按照赔偿法的标准赔偿,就800块吧,钟山你有没有问题?”
钟山点点头:“我没有问题。”
“那事情就这么办了,蔡文山你拿钱后,再来找麻烦我就不客气了。”
侯德根本不问蔡文山的意思,直接一棍子敲定。
蔡文山脸色一冷:“候所,800块,你是在打发乞丐,还是在故意羞辱我?”
“我这是按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