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山犹豫一会,闪烁目光顿时变得坚定起来。
钟文文是个女人都不怕,自己怕过球,睡就睡。
钟山把心一横,马上躺下去。
钟文文翻过身子:“钟山,我要抱着你睡。”
话说完,钟山的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,钟文文实在是太困了,说完就睡着了。
钟山也是一阵发困,任由钟文文抱着睡去。
第二天醒来,钟文文已经离开了,只在帐篷里留下一张字条。
“钟山,谢谢你让我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,你的事,我会托朋友帮忙的。”
钟山将字条收好,然后点上一根香烟抽了起来。
不知道为什么,钟文文离开后,他心里有种闷闷不乐的感觉,这感觉不是牵挂也不是思念,总之说不出来。
半个月后,钟山在这田边呆了十几天,整个人嗮黑了一圈。
自那晚钟文文走后,就没有再来过,也没有和钟山联系。
钟山也没多想,像钟文文这样的女人忙是很正常,况且来不来对他来说关系不大。
眨眼又过了一周,这话时候已经进入了深秋,田边的稻谷全部熟透,红星酒厂那边拉来了五台收割机,但却只派了四个师傅过来。
钟山明白这是刘山那厮在给他出难题,五台机器四个人干活,这很明显就是让他上场。
为了尽快收割完水稻,早日回到酒厂,钟山也没说什么,撸起袖子就是干。
忙活一天,红星酒厂承包的十亩水稻全部搞定。
傍晚时分,刘山和杨梦梦开车过来。
乡长和春哥二狗子等人,像欢迎大爷一样,将两人请到了乡政府招待所大吃大喝。
晚饭后,刘山领着杨梦梦来到钟山的帐篷前,看着嗮得黝黑的钟山,刘山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快意。
刘山哈哈一笑,摸出根香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