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,”公鸭嗓接过电话说,“某某路,惠通寺附近的那个小广场。请千万要记住,这个小广场上的牌号。”
赵春生只得乘他一个不注意,逃之夭夭了。经历了这么一场闹剧,他的心里,那可真是五味杂陈。
看来,再不离开,怕是就不行了。于是,他又进到另外一个公厕里面,将小胡子去掉,将头发捋直。
为什么,赵春生在心里想,在嘤国,把头发弄成那样就是流行。在华夏,弄成那样就成了傻子了呢。
三观不同,只能如此解释了。
再度赶往惠通寺时,他特地去看了一下那个小广场。这时节,那个女士也赶到了,她正在跟那个公鸭嗓交谈着。
看起来,两个人都急得不行了。为了打破这个僵局,赵春生不得不再度出现了。
他只轻轻地说了句:“女士,你何不打个儿子的电话问问呢?”
一句话,犹如醍醐灌顶,点醒了那个女士。电话一打,她立即也就放心了。她的儿子,是一个工地的监理。
现在,他正在三十五米的高度上指挥工人做事呢。女士一听,顿时笑逐颜开。不过,她又回过头来,感谢那个公鸭嗓。
公鸭嗓一脸的懵比,他根本不相信赵春生是假装的。在他的心目中,赵春生一定是出了事才出来的。
这里不说了,再说赵春生,从惠通寺大门进去,显然是不可能的了。他围绕惠通寺走了一周。
终于在东北角的方向上,找到了一株参天的古木。赵春生看了一眼,认为能够爬过去。
谁知,在他刚刚就要开始攀爬时,却惊奇地发现,那株古老的榆树上,已经有了不少别人留下的痕迹。
当然,除了攀爬,还有相关的诗词。
内容五花八门,除了歌颂,还有咒骂。这些个字眼中,秃驴,是必不可少的字句。
其中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