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可是给陈昌贵检查过一次身体,得出的结论是严重肾虚,而这次除了更加严重的肾虚之外,还有毒瘾!
“如果我没看错的话,你这毒瘾起码已经沾了有几个月了吧?”赵春生眼睛一斜,道。
陈昌贵躲避着赵春生的目光,随后气势不足的辩解道:“谁说的,我只是刚刚碰!”
“是不是刚刚碰,你自己比我清楚!”赵春生哼了声道。
从他的检测来看,虽然菩你老母传授的本事没有告诉他陈昌贵吸毒的准确时间,但是从推断来看,差不多就是他被范平和介绍去县城里的那段时间里。
想到这点,赵春生无奈摇头,随即低声喃喃:“这一切,难道都是天意?真的应了那句,人在做,天在看?”
“你确定当时就你们两个人吗?”
从陈昌贵所说的这些东西来看,目前并不能推翻陈昌贵的嫌疑,所以只能从其他的突破口入手。
“不是,之前还有一个!”陈昌贵道。
“是谁?”
“是钱礼田,之前我吸食那玩意儿的时候,钱礼田还在,可能后面就走了吧!”陈昌贵说道。
而随着他嘴里的钱礼田三个字出口,张绣花的脸色顿时就变得古怪了起来,眼神也显得有些闪躲,赵春生也同样想起了一些不该想的画面。
“他不是被抓进去了么?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出来了?”赵春生好奇道。
他可是记得当初还是陈昌贵亲自送钱礼田去的派出所,当时还扬言要让钱礼田将牢底坐穿,可是如今这么短的时间就被放了出来,实在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。
“我也不知道,不过好像是和孙子杰有关。”陈昌贵解释道。
“和孙子杰有关?”赵春生一怔,很快又想到了一件事,那就是之前福山镇小学生中毒的事件,那段时间的孙子杰躺在床上,根本不可能亲自去做这件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