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炮弹还真有落到对方船上,可更多的时候,却是只放了一、两轮之后,便被铺天盖地的炮弹给炸毁掉。
何家安的船队在江面上慢慢悠悠地收割着一条又一条的战船,码头上的大火却又更大了几分,站在高处的宁王欲哭无泪地望着这一切,这可全都是自己几十年的心血呀,如今却全都成了何家安练习射击的靶子,要是这些船全都没了,自己拿什么去争夺天下?
就在这时,刚刚下去的徐九龄又匆匆骑马回来,翻身下马便跪到了宁王的面前,欲哭无泪道:“陛下,大事不好,那何家安也不知道在哪里搞的东西,居然粘性十足,只要粘到了战船上便扣不掉,连水都没办法浇灭,只能眼睁睁看着整艘战船被烧掉。”
“什么?”宁王头一次听说还有这么厉害的东西,若是别人说的,打死自己也不相信,可一想到是何家安搞出来的,那自己立刻就信以为真。
船,肯定是没办法保住了,接下来又该如何是好?正德的大军不日便到,现在的自己又有多少实力与之对抗呢?
宁王呆立山头,望着脚下宽阔的江面一脸的茫然,自从南昌起事之后,先是顺风顺水,一切都从进攻何家安的那一刻起改变了,自己的智囊王纶死了,儿子朱易也死了,现在就连自己的船队也完了,接下来呢?
会不会轮到自己了?
就在宁王心里一片茫然之即,徐九龄来到他的身边,低声劝道:“陛下,事已至此,这码头肯定是守不住了,要不,咱们退回南昌吧。”
“退?”宁王一愣,目光茫然地望着徐九龄,苦笑道:“就算退到南昌又能怎么样,那正德的大军有何家安的掩护,很快便能过江,就算退到南昌,还是没办法避免这一仗。”
“陛下,在这里打和在南昌打却是不同,在这里那昏君有何家安的船队掩护,自然是无所顾忌,可是到了南昌他们没了何家安的掩护,再加上京营那些少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