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弟,丁奉只能低头说道:“末将外四家军把总丁奉。”
“丁把总,本官问你,你带这么多人擅闯大兴县衙,又持刀威胁本官,你可知所犯何罪?”
这罪是不能承认的,以何家安的手段,说不定自己前脚刚承认,后脚他就敢把自己重新关起来,丁奉连忙申辩道:“大人明查,末将只是听说有位兄弟被大兴县衙给关了起来,情急之下便想带着大家把人给保出来,或许是末将的性子太急了一些,让大人产生了些误会,真的只是误会而已。”
“误会?”何家安也被气乐了,谁说这帮大头兵没有脑子,这反应不是也挺快的吗,自己一边笑,一边又走了下来,一伸手又把那柄腰刀拿了起来,慢慢悠悠地架到了丁奉的脖子上面,幽幽地说道:“那按你这样说的话,本官这也是误会了?”
丁奉能清晰地感受到冰冷的刀锋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感觉,以前也不是没有人这样做过,可是每一次都不像是这一次似的,感觉死亡离自己如此之近,心里总觉得下一秒这何家安的刀就会划下来似的,自己连忙颤声道:“大人饶命,小人知错了。”
“嗯,知错能改,还是可以原谅的。”何家安把腰刀又收了起来,接着又坐了回去,大声道:“念在丁把总认罪态度良好的份上,今天就饶你一回,只是死罪能免,活罪难逃,罚你二十大板,你可同意?”
“同意,同意,谢大人开恩。”好不容易从死亡线上被拉了回来,丁奉哪里有不同意的道理,结结实实地挨了二十大板之后,也不提那被关在牢里的兄弟如何,就在众人的搀扶下蹒跚地出了县衙。
到了外面之后,已经有人去雇车去了,趁着这功夫,身边又有人说道:“丁大哥,这个仇咱们能就这么算了不成?”
丁奉一扭头,冷冷地说道:“怎么着,你小子觉得老子挨的板子不够是不是?”
这马屁好像拍到了马腿上面,那人顿时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