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。
他这一笑却把梅为民给吓到了,难道自己刚刚说错什么了吗?惹得何家安如此大笑,琢磨了一下好像也没有呀。过了片刻,何家安的笑声终于停了下来,好笑地看着梅为民道:“我说梅知县呀梅知县,不就一个莽夫而已,怎么就把你为难成这个样子,打山匪,你我不行,可是对付这
种人,无非是四个字而已。”
“哪四个字?”梅为民眼睛顿时一亮。“呵呵。”何家安又卖了个关子,却伸手把筷子拿了起来,刚想去夹菜,手腕却被梅为民给抓住了,一脸哀求地说道:“我的何老弟,这菜什么时候吃都可以,你还是快点把
主意说出来吧。”
何家安也拿捏够了,神秘地凑到梅为民的耳边,低声说道:“无非就是……威逼利诱。”
这又怎么讲?
听了何家安的话,梅为民不仅没有解开自己的疑惑,反而变得更加糊涂起来,目光呆滞地盯着何家安,摇了摇头。“梅兄怎么就看不透呢,对付那林满威逼肯定是不行了,而现在却是利诱的最好机会,今天民团伤亡如此很大,正是梅兄出面的好机会,到时候凡是出战的均分一份银子,
伤者加倍,亡者再加一倍,如此一来,就算林满对你有再多的不满,现在也说不出半个不字来,等到吏部人一到,你还怕那些受了你恩惠之人不说你好话不成。”
被何家安这么一解释,梅为民顿时一脸茅塞顿开的样子,对呀,何家安说的没错,只要这时自己往外撒点银子,肯定就让这帮人对自己感恩戴德,到时候自己还怕什么。
重重一拍自己的手掌,梅为民竖着大拇指冲着何家安一挑,敬佩地说道:“怪不得何老弟能得宁王千岁的赏识,这本事真是没得说,到是这抚恤的银子该出多少才合适?”
何家安想了想,缓缓说道:“这银子少了不行,要是寒了大家的心,下次山匪再来攻城时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