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谡大概能够体会刘毅的心情,闻言赞同的点点头,这样的对手,以汉军如今的装备和训练强度来说,真的能来多少打多少。
从这点上来看,刘毅当初让张苞训练蛮军队列是没问题的,蛮军缺乏的不是单兵战力,而是团体的意识和默契,训练队列不至于立刻将这些蛮军变成那种精锐,但至少指挥起来,不会像这些没有经过队列训练的蛮兵一般费力,这么算起来,倒也不是孟获麾下的三洞元帅有多无能,双方的关系是相辅相成的,将领能力不够,将士没有团体意识,只知道横冲直撞,关兴和张苞只是几次简单的诱敌深入,就轻易地将对方骗的分开,然后各个击破。
关兴和张苞的确不是祝融夫人的对手,但那仅限于单打独斗,这种时候,个人的力量,除非你能在这种乱军之中来去自如,斩将夺旗如喝凉水,那样或许还能力挽狂澜,但祝融夫人虽然厉害,却也没这个本事,只能看着他们的部队被不断分割打散而毫无办法。
“生擒孟获!”放下手中的竹筒望远镜,刘毅对着身旁的号手沉声道,仅存的牌刀獠丁,已经不足以对抗汉军了,这场仗,打到这里已经没了继续打下去的意义了,玩儿计谋,孟获不行,正面对抗……他更不行。
“喏!”号手闻言摘下背后有些老旧的牛角号,对准嘴唇,鼓足了腮帮子,带有奇特韵律的号角声响彻在战场上。
乱军之中,黄忠听到号角声,目光往孟获方向看去,却见孟获已经开始后撤,正要逃跑,冷笑一声,也不追击,抄起马背上的弓箭对准孟获的方向一箭射出。
冰冷的箭簇从孟策的腰腹旁擦过,瞬间没入战马的脖颈中,那好好地一匹卷毛赤兔,惨嘶一声,往前冲了几步,一头栽倒在地。
孟获眼见爱马被杀,却来不及心痛,在地上一个翻滚,往前便跑。
“跑得了吗?”黄忠换刀在手,策马奔出,杀入敌阵,沿途牌刀獠丁想要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