啦,那高定可曾平定?”
“亭侯放心,高定已于昨日归降,安国和兴国正在负责重新编制军队,南中已定。”马谡微笑道。
“还差一步,四郡虽平,然南蛮之祸未解,那雍逃了,此人在蛮人之中素有信义,又有那孟获相助,怕是太平不了多久,还需谨慎!”刘毅在两人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走出了静室,送上了马车往滇池方向走去,一路上却絮絮叨叨个不停:“这最后一仗才是关键,就像幼常说的,当以攻心为上,否则这些蛮地之人已养成了些狼性,若不及时摁住,会如北方胡人一般,待我军离开,必然复反,他们,才是我等此番入南中真正的目的,不可大意。”
“亭侯放心,我们先回去,以亭侯身体为要,其他事情,我等定然做好。”马谡一边扶着刘毅往回走,一边道。
“嗯,幼常此前过于毛躁,虽有满腹经纶,却未经沉淀,这些年,我让你出任太守,做郡丞,管钱粮,熟悉军务,让你能够沉下心来,此番看来,这般心思却是没有白费,如今幼常却是可以独当一面了,南中有你,我也放心了。”刘毅点点头。
马谡突然感觉眼眶有些发酸,最开始的时候,他觉得刘毅配不上身居高位,但后来随着处理的事物越来越多,观场上摸爬滚打,有时候并不仅仅凭的是自身才学,军务也并非自己想象中那般简单。
马谡自忖学富五车,有些时候,总想要打破前人藩篱,走出自己的路子,但在军中待得时间久了,渐渐发现前人留下来的经验,其实是无数次失败总结出来的教训,那些成功的案例背后,却有着不知多少失败,并非那般容易打破,想要走出自己的路,并非要推翻前人所留,而是在通熟前人学问的基础上,再创新高。
此刻刘毅这般一说,心中许多往日不解的疑惑突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,心中对刘毅的感激却是更盛了许多,再看看此刻刘毅的样子,一时间,眼眶发红,鼻子也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