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原本法正的计划,是孙权派人前来求和,然后由刘备这边开条件的,但这次江东方面的表现过于硬气了一些,让法正的计算有些失误,不过对法正来说并无太大区别,孙权那边肯定已经体会到刘备的意思,现在的问题,就是如何让双方体面的重归于好了。
“哼!”柴桑港口,前来接法正去见鲁肃的将领冷冷的看了法正一眼,随意的伸了伸手到:“先生请随我来吧。”
那神情、那语气,很让人不爽,法正突然不走了,默默地站在港口,仪态从容的打量着四周的景色,说真的,这长江上游跟下游的景色,还真的是有区别的。
“先生这是何意?”那将领皱眉看着法正,压抑着怒气问道。
“何意?”法正瞥了那将领一眼道:“此也是正所想,此番出使,正所代表者,乃我家主公,不说你我双方盟谊尚未破,便是此刻已然撕破了脸,正所代表的也是我家主公,一方诸侯,兼牧两州之地,阁下从接我上船开始,不但冷言冷语,姿态甚为不公,呵~”
轻笑一声,法正上下打量着那武将:“莫非,这便是江东的待客之道?”
“我江东对待客人,自然是以礼相待,但尔等无故来犯我江东疆界,乃是恶客,恶客来了,某未亮刀剑,已是我江东礼数!”武将冷哼道。
“这话从何说起?”法正一脸不解的看着对方:“我军几时犯你江东疆界?”
“这……”那武将一时间哑口无言,论口才,法正怕过谁来,何况他说的本就没错,我们是屯兵夏口、下隽,但那是我们自己的地盘儿,又犯过你们一寸土地么?怎么就是侵犯疆界了?
“那你待如何?”武将有些恼羞成怒道。
“不待如何,只是正感觉不到吴主之诚意,深恐有负我主所托。”法正叹息一声,看着那滚滚长江,一脸悲壮道:“不若就此投江而死,也免得在这世上白白惹人耻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