赋异禀,便心生妒忌,更可恨的是,他居然伙同万药楼的洞天修士,当众将狂儿的脸给打肿了!”
“哦,竟有此事?”不少长老都被震动了。
可惜,徐老虽然是向着楚名堂,但无奈他根本没有证据,何况楚名堂当众行凶,那是人尽皆知,他就是有心偏袒,奈何根本无力辩驳。
徐老心里憋屈的紧,直气的怒发冲冠,嘴角的白须都在颤抖着。而和楚名堂有过一面之缘的藏书楼老者和独眼老妪,虽然面上不显,但心中也是起疑。
楚名堂很狂,也很傲,但恰恰就是他的狂傲,让徐老三人对大长老的话颇有微词。试想,如此狂傲的一个人,怎么可能背地里做这种无耻的小人勾当?
“此事古麟上下,人尽皆知!今日,非是中天之过,实在是楚名堂这后辈,欺人太甚。同族相残,按照祖法,其心当诛!”楚中天每一个字出口,都带着无法掩饰的恨意。
“既然,事情已经清楚了,那么老规矩,大家举手表决吧。”长老中一人发话了。
只是这次还未等众人答应,门外就传来一声大喝:“楚家后辈楚破军,求见诸位长老!”
“哼!真武堂议事,岂容一个后辈横加干预?来人呐,将他给我乱棍轰出去。”楚中天一听是楚破军来了,心里多少有些虚了。
“慢着,老夫记得不错的话,他该是那楚名堂的兄长。”徐老忍到现在,终于可以发话了,他已经决定,只要楚破军拿出证据,他便要力挺楚名堂,就是得罪人也在所不惜。
“嗯,让他进来吧。毕竟此事涉及两人,也不能听中天你一人之言。”独眼老妪也发话了。
“兰姥姥都发话了,那么老夫也跟着附议了。”藏书楼老头也趁机发难,嘴里还打了个哈哈。
楚破军被放进来了。
“大胆后辈楚破军,纵容贼子楚名堂行凶,而今是非曲直已断,你还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