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土坑里,又看见了之前的女人。
这次女人站的距离,隔我只有一百多米远,只见她用白色的手帕,对着天空摇摆。好像对着我这个方向,又好像在叫我,但是我没有走过去,因为我对这个穿着红衣旗袍的女人,始终带着一丝畏惧。此时我揉了揉眼睛,终于看清了女人的容貌,女人生的一副瓜子脸,远远的看去,好像是副美人坯子,可是定睛一看,只见女人的两个眼睛向外鼓着,好像死鱼眼睛,十分不吉利,嘴巴则憋着一口气,脸成了茄紫色,身上的肌肉全部紧锁在一团,模样恐怖之极。
我摇了摇脑袋,再看过去,只见前方那里还有人,只有一大片芦苇,随着微风摇摆来去,根本就没有土坑和人影的痕迹,只有整片青绿色和毛茸茸的芦花,一片洁白,风吹过去,它们像波浪一样起伏,芦苇荡切割出大大小小的河道,简直像迷宫一样。
“难道是我眼花?”对面明明就是一片芦苇,可是我却看做是红衣旗袍女人,也许是我真的太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