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!”
“林涛,你……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种是什么行为,私自囚禁我,你知道是什么罪名吗?”
林涛笑道:“你觉得我在乎什么罪名么?再说了,把你抓起来神不知鬼不觉,谁会知道?”
闫一宽渐渐的感动了惊恐,喉咙不停的哽咽,嘴里带着乞求的声音说:“林……林先生,我……我知道错了,我也是受人指使,我只是个小虾米,替人受过罢了,你如果真厉害,就应该去找那些始作俑者!”
林涛似笑非笑的说:“我自然会去找他们,不过你也逃不了干系。我就问你一句,咱们之前有仇么?”
闫一宽摇头,“没有!”
“那你为什么对待我就跟对待杀父仇人一样?我
这个人向来有恩报恩,有仇报仇,既然你折磨了我的身体,我自然没有理由放过你!”
“别……林先生,我真的只是受人指使,如果可以的话,我可以说出指使我的人,只要你能够放我一马!”
林涛冷笑道:“指使你的人还用你说么?市局的王金民,还有……羊城的封疆大吏,咱们的蒋省长……”
闫一宽听了林涛的话,一下子就沉默了,后悔千不该万不该,不该对待林涛像对待普通罪犯一样,如今他即便是把肠子悔青都已经为时已晚。
“我这个人很讲道理的,说让你生不如死,就一定不会让你死掉!”
突然间,林涛一下子点了闫一宽的穴道,让闫一宽动弹不得。随后,林涛从身上的锦盒中拿出一只银针,在闫一宽的面前晃了晃,在影子和樊小军期待的目光中,林涛一下子将银针刺入了闫一宽胸口的穴位。
伴随着闫一宽一声凄惨的尖叫,他整张脸一下子失去了血色,就像是突然间被人给放干了血一般,眼眶中血丝密布,脸上露出狰狞又痛苦的神情。
“求……求求你,杀了我吧,我……我受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