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中也没有什么作用,反而是种拖累,于是便暂且将他们先打发回乡。
之后少年们各自事迹便不再相同,有的因为擅行于外,归家后遭受亲长训斥不止,如韦轨更是被直接监押禁足在家中不准外出。
而那个少年鲁敬宗则要幸运一些,虽然长辈们也难免对他训斥一番,但之后还是被他说服,以亲党家众举义响应王师行事,先夺郿城而后又帮助奋武军于陇道上收缴、扩大与羌人战斗之后的战获。
所以如今这一众少年中,鲁敬宗也成了为数不多获得王师军职的人,虽然仅仅只是一个暂行的幢主,但毫无疑问已是超过同伴许多,今次入洛之后若能应答得宜,或能直接入选王师之列。
而其家族也因为这个少年的固执、坚持而颇受嘉奖,原本扶风鲁氏在三辅豪强中谈不上有多靠前,但却优先经营起与王师的融洽关系。可以想见日后行台整顿三辅,其家门家声也将会随之水涨船高。
年轻人们本就稍欠城府,几人落寞、几人得意也都表现的颇为直接,虽不至于彼此嫉恨,但羡慕是免不了的。甚至韦轨心内都暗暗决定,若是可以的话,他今次打算就直接留在河洛行台,不愿再归乡受那些顽固短见的亲长管束,虚耗光阴。
蒲洪作为一个氐酋身在队伍中,且还有大功在身,算是一个特例。虽然王师对他的安排让他颇为失意,但是凭心而论,种种待遇也谈不上是苛待,反而多有优待。
本身实力被严重消耗之后,迫于现实的压力,蒲洪那种自立的念头其实也渐渐发生了改变。就算没有王师强势的压制,以他部族目下的实力而言,想要再自立于关中成为一方势力,也已经变成不切实际的妄求,且动辄便会有灭族的危险。
他考虑诸多后也不得不承认,以他家目下的状况而言,能够抓住机会紧紧追从于王师,才是一种最安全稳妥的作法,最起码人身安全上有了保障。
想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