基础上,竭尽所能扩大整个鼎仓的产业。资本的可怕性在于,一旦成型,将会吞噬一切可以吞噬的养分来壮大自己,欲望永无扼制。
无论是羯胡还是鲜卑,又或者诸多杂胡,只要他们身上能够压榨出价值,撸起袖子就是上!
当然,资本并不是战无不胜,它只是能够让人心抛开其他的争端和纠纷,共同追逐一个盈利的目标,对资源的调度和集中更有效率。可是想要实现持续的盈利,还需要有正确的策略和足够的力量,能够一直保持高昂的前进。
这样的一个模式,就好像是追随造反一样,如果主公能够打下一座县城,那你可以做个乡长里长,打下一个郡城,你就能做个县令。如果打下了整个天下,那你就能裂土封侯。如果大败亏输、功亏一篑,那你也要被当作乱党枭首示众。
当然,现在鼎仓并没有显露出来那么庞大的野心,当下的目的仅仅只是修好建康城而已。
庾曼之这里销售看似不错,但沈哲子估计他的交际面太狭窄,能够接触到的层面也太少,大概应是类似温放之这样,或是受不了他的纠缠,或是出于对他的信任,对于真正的盈利多少反而不甚关心。
对于这一点,沈哲子也有预料,眼下又不是金融高度发达的后世,众人终究认可田亩、人丁这样切实可见的产业更多。像他乡土吴中人家,也是因为商盟成立以来一路高歌猛进的飞跃,才渐渐获得了乡人的认可。单纯眼下建康新城所显露出来的价值,如果不是深悉商道者,对此不会有太大的兴趣。
他这里还在思考该如何进行一场营销运动,任球已经匆匆自门外行入,脸上洋溢着笑容,还没有坐定,便对沈哲子说道:“郎主所创皮劵,确是妙棋一招,一俟风声放出,抢购者蜂拥而来。我这里千份皮劵已经售罄,仍有人家苦求不得,叫价节节攀升!”
听到这话后,庾曼之便有些不能淡定,坐在那里皱眉道:“我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