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一人,如果来日妻儿都在身畔,若无片瓦遮顶安养,实在愧立人前!”
说着,他又拿起那皮劵收入了怀中,然后又说道:“长民兄你说的什么鼎仓分利,我是不懂,但料想长民兄你不会骗我。既然这是长利传家的事情,又是驸马筹谋,于情于理,我都应该帮衬一二。只是一份皮劵有些少了,不知长民兄这里还有没有?我也不用赠送,市价多少依价购买,这一份的钱款,稍后我也让人送来。”
庾曼之闻言后便摆手道:“长计是好,但你也不用太过为难自己。就算是没有这些长计,都中诸多旧知,也不会坐视你庭门简陋。这样一份皮劵,如今已经是作价二十万钱,你都还没有……”
“二十万钱?”
温放之听到这个数字,便皱眉沉吟起来,乃至于用手指轻轻在案上拨划。随着算盘在吴中传出来,这种较之算筹更方便直观的算法便很快在江东其他地方风靡开,许多人家自己学习算学,都是以此来学,抛弃了早先的算筹。
庾曼之见温放之这幅模样,不免觉得自己话多失言,让温放之有点钻了牛角尖,矫枉过正。要知道二十万钱可不是个小数目,他近来接触许多人家子弟,其中不乏对此深感兴趣者,但是困于拿不出这么多的钱。
温放之眼下又没有任事,温家本身在都中也没有太多产业,即便温峤因功获赏大量封邑,但其人尚在,自然也轮不到温放之来继承打理。让这个小子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,实在是太为难他了。
就连庾曼之自己,也是靠的帮驸马打工,加上结了一门好亲事,若是凭他自己,真的一份都买不起,即便叔父那里给他一些钱财,也都被他平日开销花掉了,根本就没有储蓄。
他刚待要劝说温放之看开一点,便见这小子已经又抬起头来说道:“二十万钱,确实是不便宜,这样吧,连带我手中这一份,我一共要买五份皮劵。近来我是不敢归家,等到驸马回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