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收罗豢养,原本一个驰骋纵横的英雄,如今已是消磨成庭门走狗,夺人志气,实在可恨!”
听到这里,沈哲子才隐隐有些明白,这个年轻人为何对自己抱有敌意,原来问题还是出在郭诵身上。看来这个邢岳对郭诵确是钦慕有加,认为自己一个南人不配驱使如此英雄人物。再转头看到郭诵满脸的尴尬难表,沈哲子大概能体会狂粉给偶像所带来的困扰。
“我与郭侯情义如何,本就不必对闲人多言。倒是刑君你,我猜这营内应该没有你家亲长在内。”
邢岳听到这话,脸色不禁一变:“你怎么……莫非你在这营内早已经布下暗桩?貉子果然奸诈,你将人召集于此,究竟意欲何为?”
听到这小子一口一个貉子的叫嚷着,沈哲子的耐心也荡然无存,摆摆手道:“先擒下这蠢物,敢有反抗者,生死勿论!”
“你敢……”
那邢岳刚刚叫嚷半声,声音便戛然而止,已被郭诵轻身纵至身前,将之咽喉扼住夹在了腋下不得动弹。
“快快放开我家阿郎!”
眼见此幕,那邢岳的部众们纷纷抄起兵刃想要往前冲,然而已经满腹闷气的杜赫早已经纵马上前,率人将这二十余众给团团包围起来。
“郭诵,你自甘堕落……”
邢岳被郭诵捏住喉咙,脸庞已经憋得通红,牙缝里困难的挤出一丝浊气,充满了怨念。
郭诵心情有些复杂的望这年轻人一眼,叹息道:“人心多险恶,你能识之多少?驸马言道你家并无长辈在此,那是因为但有一二智计,都不会如此见恶于驸马。营内那些人,是派你来试探驸马,你就算死在了当场,他们也不会为你报仇。”
“你、你……”
那邢岳张口欲反驳,可是眼角余光却扫见那些拒马后虽然站着许多兵卒,虽然各持兵刃,但只是引弓虚张,丝毫没有要上前帮忙的迹象,心内已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