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变,等到商盟日渐壮大起来,各家奉股之人也可请议将资股分拆,一为二、为三乃至十、百,可买卖互易,亦可转赠继承。”
沈哲子又笑道,商盟的股份也如隐爵股份一样,允许自由买卖,当然印花税是一定要收的。但眼下他却没有成例可供参考,因而并不强求一蹴而就,未来的计划也会随着新的变数和发展而改变。
庾条听到这里,倒是大点其头,笑语道:“诸如先汉时之汉武推恩,资股分割,挟众虽多,事权却难撼。”
听到庾条悟性越来越高,一语道破关键,沈哲子也是大笑起来。尽管他渐渐收回隐爵主导权,但庾条必然是他需要信赖的好帮手,个人能力渐渐提升起来,对沈哲子而言也是一件好事。
两人又倾谈片刻,才各自回房休息。
第二天,各家又联合来宴请沈哲子与公主,地点则在长城钱氏位于岩山的一座山庄中。盛情难却,加之这里距离武康也不过一日行程,倒也不必急于归家。
能够离开仪驾去别处游玩,公主也是兴致盎然,可是到了钱氏庄园才发现与自己想象中大不相同。长城县各家夫人们陪着她在房内安坐闲聊,而沈哲子他们则乘着肩舆进入竹海,让她眼红羡慕并愤愤不已。
她也想去那竹林中悠闲漫步,跟这群陌生的中年妇人们又有什么可说的?无非是絮絮叨叨夸赞沈家在郡中有多势大,沈哲子在吴中又有多出色。最初听这些话,她倒有种与有荣焉的窃喜,可是听得多了,便渐渐厌烦起来。苦于不想在沈哲子的乡人面前失礼,有些忸怩别扭的坐在那里,满心的不自在。
沈哲子在竹林中接连打了几个喷嚏,旁边钱氏家长连忙示意仆下奉上一件锦袍,稍带歉意道:“竹林风寒气湿,与外间炎炎不同,哲子郎君若是难禁湿冷,我们便退下山去。”
“不妨事。”
沈哲子笑着摆摆手,他如今身体日趋强健,早不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