园墅别业一般闲庭漫步。这样的事情,于他而言真是难以想象。
沈牧闻言后便皱起了眉头:“上次庾亮尚兵围我家,青雀你怎么还要去他家?会否有危险?”
“二兄多虑了,此一时彼一时。早先些许误会,说开了便也无事。况且庾幼序还在都中,我去他家拜访,又能有什么危险。”
沈哲子笑一笑说道,他从未想过要与庾氏断绝一切往来,而庾亮自然也不会这么决绝,否则便不会再让庾条来拜会他。说到底,两家仍有联合的基础,不会因此前的不愉快而有所阻滞。
沈牧在外,向来惟沈哲子马首是瞻,听他这么说,便也不再多言,只是摇头道:“我却没青雀你这么豁达,早先还拔刀相向,眼下去登门,实在太尴尬。”
陶弘亦摆手道:“我自与二郎同归,哲子郎君请自便吧。”
沈哲子想了想,便也不再坚持带两人前去,到了前方街口放下这两人。庾亮不同于顾众这种吴中名士,居于执政之位,身上的政治味道太浓,对于陶侃不只是冷眼那么简单,甚至隐有敌视。眼下这样的氛围,他也实在不方便带陶侃之孙去登门拜访。
与沈牧两人分开后,沈哲子便命仆从转往庾家。在行到乌衣巷时,沈哲子往内看了看,发现王家那宏大的门楼前约有十几人在徘徊游弋,神态不算友善,想来应是谯王家人了。虽然谯王已被外任推脱不开,但却以箭伤未愈为借口,仍然留在都中,仍不打算放过王胡之。
到了虞家门前,沈哲子名帖刚投入不久,府内便有人迎了出来。前面一个乃是庾条,对于沈哲子的到访似是颇为欣喜,脸上堆满笑容迎出来。而在庾条身后一个年轻人,乃是曾经见过几面的庾亮长子庾彬。
对比在顾众府上遭受的待遇,沈哲子顿时感受到庾家浓浓的善意。
迎出门后,庾条笑着对沈哲子说道:“我正打算明日过府邀哲子郎君同游,没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