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这就是羯胡,鼻隆眼陷,虽有五官四肢,凶残却类禽兽。”
说着,他示意部曲将那羯胡按倒在地,脚踏上其背,示意少年们行到近前,然后才挥刀破开羯胡后衫,一刀斩在上面,皮肉翻转,血涌如泉:“但他们也是血肉之躯,一刀劈下去,也会受伤,也会疼痛!”
那个陈甲陈破虏行上来,捡起地上一根利箭,咬咬牙猛地扎下去,穿透羯胡手掌扎入土壤中,而后才咧嘴笑着望向沈哲子:“少主,我字破虏,就是要杀破这些胡虏?”
“不错,今次只是小场面,日后我自率你们北向破虏,将这些毁我神州的胡虏杀个干干净净!”
沈哲子手腕一转,将大刀递给陈甲:“你们尚年浅,便用眼前这胡虏尝尝鲜,一人一刀,不要客气。等到以后,便要亲自上阵杀敌。”
于是一群少年便排着队,轮番上前,挥刀劈砍。只是终究力弱,极少能扎透那羯胡身躯,不免有些丧气。身受十数刀,那羯胡周身上下已是血肉模糊,但却仍在呻吟抽搐,并未毙命。
最后上前的一名少年早已跃跃欲试,一俟接过大刀,便抡起一个半圆,蓦地将刀斩下,直接将羯胡心脏劈开。一道滚烫血箭飙射,顿时将这少年泼洒满脸。
少年不曾饮血,突然拍着胸膛干呕起来,便引得旁人连声嘲笑。那少年一抹脸庞上血水,略显讪讪道:“羯胡血肉,真是恶臭难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