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友不慎的后果。”
他不再理会这个贱骨头,大步朝父亲消失的方向追去。
过了一阵子,演武场人走光了,只剩下朱广孝和宋廷风。
“狗东西,仗势欺人!”
宋廷风“呸”了一声,看向朱广孝,一脸无所谓的笑道:
“你小子,跟许宁宴待久了,本事没学会,臭脾气反倒见长了。你年底就要成亲了,这个节骨眼被关进大牢,不死也要脱层皮,最后还是得革职。到时候哪什么娶人家姑娘?
“人这辈子,能遇到一个想娶的姑娘,愿意嫁你的姑娘,不容易的。许宁宴那狗贼,天天混教坊司,不也没遇到这样的姑娘吗。”
朱广孝眼里泪光闪烁。
宋廷风啐了一口,没好气道:
“矫情什么,我油滑惯了,别说钻跨,叫人家爹都不碍事。你看大家不也一脸的“这就是我干得出来”的表情吗。换你的话,估计都没脸做人了。”
他挥了挥手,道:“你走吧,我一个人坐会儿。”
朱广孝鼻音浓重的“嗯”了一声,转身离去。
演武场再没其他人了,宋廷风捂着脸,双肩簌簌颤抖,指缝间传出压抑的哭声。
奇耻大辱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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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朝会。
袁雄上书,弹劾魏渊十大罪,其中便包括纵容下属贪污,敲诈百姓;贪功冒进,导致八万将士埋骨他乡等等。
元景帝在朝会上,当着诸公、以及殿外百官的面,怒斥魏渊误国。
朝野震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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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都御史刘洪府,书房。
刘洪愤怒的摔碎一只古董花瓶,这位黑发中掺杂些许银丝的正三品大员,愤慨怒骂,大声咆哮:
“无耻小人!
“老夫与袁雄势不两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