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山河,化为焦土。
孙玄机抬起手,轻轻一抹,抹去了这支重骑兵的存在,让世上再无人能记住他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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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鹿书院。
后山竹林,竹楼中。
赵守坐在厅内,一动不动,宛如雕塑。
他已经保持这个姿势长达月余,身前的桌案积了一层薄薄的灰。
突然,赵守动了动,扭头看向窗外。
敞开的窗户外,蔚蓝如洗,群山连绵,两道清光飞过千山万水,宛如划破天空的流星,轻飘飘的把自己落在赵守身前的案上。
院长赵守如释重负,缓缓起身,掸了掸身上的灰尘,作揖不起。
也不知是拜两件圣物,还是拜那袭青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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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宫。
帷幔低垂,盘腿坐在蒲团上的元景帝,缓缓睁开了眼睛。
他默然片刻,露出了似激动,似快意,似猖狂的笑容。
元景帝踱步登上阁楼,眺望层层叠叠的红墙和连绵起伏的金瓦,他张开双臂,迎接着风,徐徐道:
“朕的时代,来临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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观星楼,八卦台。
监正看了皇宫一眼,笑了笑,低头喝酒。
人间不值得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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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府,许七安心口猛的一痛。
“怎么回事,好端端的怎么心口痛了。”
他眉头紧锁,想要自我调侃几句,比如五品巅峰还会心肌梗塞?
但不知为何,他的内心有一股慌张感缭绕不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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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境。
大奉和妖蛮联军的营地,许新年坐在桌边,盯着地图沉吟。
他瘦了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