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合围就是在分散兵力,反而失去了我们的优势,对方朝任意一个方向突围都可以,甚至能展开反击。”
“还得防备巫师的算卦术,如果有高品术士为我们遮掩天机就好了。”
“卦师只能预测自身吉凶,若是此战中他们没有生命危险,是算不出来的。呵,如果对方有三品灵慧师,那当我没说。”
激烈的争斗中,许二郎看了一眼楚元缜,这位曾经的状元闭目养神,没有插入讨论的意思。
许二郎也只能保持沉默,一刻钟后,武将们依旧在讨论,但已经度过了分歧阶段,开始制定细节和策略。
许二郎又看了一眼楚元缜,他还是没说话,但许二郎忍不住了,咳嗽一声,抬了抬手臂,朗声道:
“诸位,不妨听我一言?”
讨论声停了下来,众武将纷纷皱眉,目光锐利的盯着军帐里唯一的书生。
许新年本来没资格坐在这里,不管是他定州按察司佥事的身份,还是他的资历。但姜律中和许七安是一起去过教坊司,一起云州查过案的交情,对嫖友和战友的小老弟,自然是格外关注。
杨砚更不用说,他扫了一眼满脸不悦的武将们,不动声色的点头:“许佥事但说无妨。”
得到楚州都指挥使的默许,许新年松了口气,反问在场将领:“我们的目标是什么?”
一位武将皱眉,沉声回复:“自然是杀退拓跋祭的大军,入北方驰援妖蛮。”
许二郎颔首:“所以我们真正的目的是驰援妖蛮,而不是与拓跋祭死战。”
“这有什么区别?”有武将嗤笑的发问。
许二郎看了一眼杨砚,见他凝神聆听,没有打断的迹象,便说道:
“当然有,行军打仗,攻城为下,攻心为上。以最小的代价取得胜利,才是我们要做的。若是只知道蛮干,以士卒生命填出一个胜利,是粗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