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还是缓缓点头:“可以。”
许七安当即命令吩咐一位银锣,去把褚相龙和三司官员请来房间。
在桌边静坐几分钟,三司官员和褚相龙陆续进来,众人自然没给许七安啥好脸色,冷着脸不说话。
习惯和稀泥的两位御史中的一位,笑道:“许大人召唤我等何事?”
“我要调整路线,改走陆路。”
许七安语出惊人,一开场就抛出震撼性的消息。
“这不可能!”
褚相龙率先反对,语气坚决。
有了上次的教训,他没继续和许七安掰扯,负手而立,摆出决不妥协的架势。
“许大人可别胡闹,再有一旬,我们便能抵达楚州。该走陆路的话,半个月都未必能到。”大理寺丞哼道:
“你虽然是主办官,但也不能胡作非为,随心所欲。”
正常的指令,他们可以迁就、忍让许七安,承认他这个主办官的地位和威信。但这不包括随意更改路线。
水路改陆路实在太麻烦,要安排马匹、马车,以及运输车,毕竟这两百来号人,人吃马嚼,不可能轻装上阵,所以当初使团才选择更快捷、方便的水路。
其次,在行军打仗中,只有最高将领才能更改路线。使团虽不是军队,但更改路线依旧是大忌。
刑部的陈捕头望向杨砚,沉声道:“杨金锣,你觉得呢?”
杨砚面无表情,“确实不妥。”
连同为打更人的杨砚都不赞同许七安的决定,可想而知,如果他一意孤行,那就是自找难看。就算是其他打更人,恐怕都不会支持他。
“哼!”
褚相龙冷哼一声,道:“没什么事,本将军先回去了,以后这种没脑子的想法,还是少一些。”
刑部捕头审视了许七安一眼,道:“褚将军且慢,不妨听听许大人怎么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