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,这些年我常与元景帝说,丹药用处已然不大,可他依旧一季一大丹,一旬一小丹,半分不理我的劝告。蛊惑君王?从何说起。”
“师妹说的有理,”金莲道长先是赞同洛玉衡的话,然后中肯评价:
“你人宗要借帝王气运修行,压制业火,虽是逼不得已,但确实为元景帝的修道提供助力,难免要被迁怒。”
你跟我和稀泥?洛玉衡定定的看了他几秒,起身告辞,走到门槛时,回眸道:
“元景36年尾,地宗道首残魂飘落京城,不思修道,整日附身于猫,与群猫为伍,不亦乐乎.......我要在人宗《年代纪》里添上一笔。”
说罢,化作幽光遁走。
师妹,有事好商量啊!!金莲道长冲出房间,朝着天空,伸手做挽留状..........
“真是个小气又记仇的女人。”金莲道长嘀咕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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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府。
许七安离开房间,经过内厅时,看见许铃音在厅里欢快的奔跑,褚采薇在后面追她。
许铃音一边跑,一边发出拖拉机般的小声。
婶婶在一旁摆弄她的盆栽,许玲月安静的坐在椅子上喝茶,看着妹妹与黄裙子的少女嬉戏。
这个女人又来我家了,一看便是惦记着大哥的.........许玲月默默的给褚采薇打上标签,但她不表现出来,偶尔在褚采薇看过来时,还回以温婉的笑容。
许七安先朝院长赵守拱手,踏入厅中,问道:“采薇姑娘,你怎么来了。是被玉树临风的我吸引过来的吗。”
“大哥,你醒了?”许玲月大喜。
婶婶也从她心爱的盆栽里抬起头,观察着倒霉侄儿。
许七安昏迷了大半天,她们早已把激动兴奋的情绪沉淀,不像之前那般,担惊受怕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