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哈哈大笑,“去买糖葫芦吃。”
小孩欢天喜地的下楼了。
两名铜锣跟着大笑,戏谑的看着姿色平庸的女子。
周遭酒客也挪开了目光,没有兴趣再看,继续关注擂台上的比斗。
即使是初来京城的菜鸟,也知道打更人是京城地头蛇,惹不得。这女人一看便是头发长见识,不知道打更人的厉害。
别说捡了你的荷包,便是把你拖到包厢里临幸,你若是没有后台,也没辙。
女人盯着许七安看了片刻,忽然展颜一笑,居然有些难以言说的妩媚。
她大大方方的坐下来,拿起许七安没用过的碗筷,旁若无人的吃了起来,似乎是真饿了,开始吃的有些急,垫完肚子,吃相立刻变的优雅。
等她喝了一杯小酒,瞅着许七安,冷笑道:“咦,这位大人不将小女子五花大绑的押到衙门么?”
许七安平静回应:“大婶,几口饭而已,不至于。”
这女人估摸着是到了饭点肚子饿,一摸荷包不见了,便原路寻找,找到了他这里。
大婶.......她又有些咬牙切齿。
“哼,我说他是躺在长辈功劳簿上的膏腴子弟吧,否则年纪轻轻怎么可能当上银锣。”边上的一位少侠压低声音,恨恨的说。
那与婶婶一般年纪的女子,闻言,挑衅似的斜了许七安一眼。
“没错,连一个大婶的荷包都贪,便知不是好东西。”另一位少侠低声说。
女子一听,面无表情的说:“你好歹是个银锣,别人在背后腹诽议论,不生气吗?”
这女人还挺小心眼的........许七安笑着问道:“你觉得该怎么办。”
女人怒道:“统统送入打更人大牢。”
这话给邻桌的少侠们听见了,但他们没有抬杠,默契的噤声。终究还是不敢惹打更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