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不得了的客人,就在屋里呢。”
闻言,许七安皱了皱眉,“了不得的客人?”
在许七安看来,正三品以上才算了不得,不过这个身份,这个地位的官员,基本是不来教坊司的。
朝堂诸公们有自己的逼格。
“是啊,一来教坊司就直奔影梅小阁,说要见识一下我们娘子的琴艺,我们娘子本来不打算陪酒的,便婉拒了。”青衣小厮“嘿”了一声,故作神秘道:
“您猜怎么样?”
被许七安横了一眼,老老实实回答:“妈妈亲自出面了,与浮香关起门来说了半天,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,竟让娘子无奈接受,不情不愿的出场献曲。
“最不可思议的是,教坊司的花魁,一下子来了十二个,不请自来的呢。”
许七安大吃一惊,心说就算是王首辅那个糟老头子也没这个待遇呀。
当然,老王年事已高,大概也没心思和精力来教坊司寻欢作乐。
“可以啊,想不到京城还有这般人物,不行,教坊司必须是我一枝独秀的地方,我得去会会这家伙。”
想到这里,许七安面不改色的颔首:“带我去见见。”
..........
此时,招待客人饮酒的大厅里,浮香坐在场中,低头抚琴,温婉美艳,活色生香。
她抚琴时有种特殊的气质,不像是教坊司里的花魁,而是待字闺中的大家闺秀。
酒客们列案而坐,除了那位额前一缕白发的青衫男子,其余客人们身边都有一位花魁陪伴。
一曲完毕,浮香盈盈起身,施礼道:“见笑了。”
“浮香娘子太谦虚了,这京城教坊司,论琴艺,能与你一较高下的几乎没有。”一位留着山羊须,穿着便服的男人笑道。
“快快入座,咱们楚大侠客等着呢。”另一位大腹便便的男人附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