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话!!”
他竟朝着怀庆公主大吼起来。
“不见棺材不掉泪。”怀庆伸出手,许七安把色泽暗淡的黄绸料子递了过去。
她接过,用力甩在国舅脸上,“元景三十一年春,你对黄小柔做过什么,你心里最清楚。”
国舅呆住了。
黄绸料子从他脸上滑落,仿佛也带走了他最后一点血色,国舅瞳孔涣散,神色惶恐。
“谁告诉你的,谁告诉你们黄小柔的事。”国舅喃喃道。
“自然是皇后娘娘。”许七安配合着诓了一句。
“放屁!”
国舅爷反应出奇的大,血色慢慢涌上他的脸,分不清是激动还是愤怒导致,他大声说:
“我是上官家的独子,她怎么可能出卖我,她怎么敢出卖我,她将来有何颜面去见父亲,你们休要骗我。”
许七安道:“因为黄小柔牵扯进了福妃案,她的过往被查出来了,皇后不得已,只能坦白。元景三十一年春,你在宫中玷污了黄小柔。”
他说的很肯定。
“不可能,黄小柔早就已经死了,姐姐答应会我要灭口的。”国舅震惊道。
事实是,皇后没有灭口,她只是打掉了黄小柔腹中的胎儿.......怀庆说的没错,皇后太过心慈手软.......许七安侧头看了眼长公主。
怀庆依旧没有表情,淡淡道:“如实交代吧,与本宫说,总好过在打更人地牢里坦白。或者,国舅想尝试打更人地牢里刑罚的滋味?”
国舅颓然坐下。
“是,黄小柔的确与我有染,但她是心甘情愿的。因为她以为我是陛下。
“我喜好美色,但厌倦了青楼和教坊司里的女人,府中的姬妾于我而言,早已没了新鲜感。渐渐的,我发现宫里的女人比外头的女人更让我着迷。
“都怪姐姐不好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