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在打更人衙门混的如鱼得水,也不可能屈尊降贵到一名铜锣家中。
除非有要紧的大事。
这位金锣倒是生的标致,远远看去还以为是位女子,不比男生女相的二郎差.....许平志心想。
“漂亮姐姐。”
小豆丁跟着许玲月返回,站在门槛位置,讨好似的叫了一声。
这小孩真讨厌,待会有你哭的时候......南宫倩柔皱了皱眉,想到许七安的死,心里不由的一沉。
他目光掠过许平志,望向餐桌边的美艳妇人,小孩儿说的倒也不假,的确是个艳丽的女子。
“金锣大人驾临寒舍,有何指教。”许平志问道。
南宫倩柔收回目光,沉默了片刻,沉声道:“铜锣许七安在云州殉职了,本官是来送恤银的。”
说着,他展开手心,身后的铜锣神色寂然的把银子递过来。
南宫倩柔再把三百两恤银递给许平志,许平志没有收,他呆住了,像一尊石刻,一动不动。
连眼神都凝固了。
许七安殉职了....南宫倩柔的话,仿佛惊雷在许平志耳边炸开,炸的魂飞魄散,炸的肝肠寸断。
一瞬间,感觉整个世界都失去色彩,脑海里被噩耗填满,万念俱灰。
许七安是他侄儿,是兄长遗孤,他养在身边二十年,与亲儿子何异?不,甚至比亲儿子更疼爱。
许二叔对许七安一直有强烈的责任感,因为他是兄长一脉的遗孤,是唯一的存续。
抚养他长大,看着娶妻生子,为长房开枝散叶,便是许平志此生最美好的愿望。
现在,这个侄儿没了,说没就没了?
浑浑噩噩间,许平志忽然听见一声跌倒的声音,他回头看去,竟是妻子昏厥了过去。
“姐姐,什么事殉职呀?”
许铃音没听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