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以他为耻,以他为耻。”
突如其来的咆哮声,吓了张慎和陈泰两位大儒一跳。
“这又怎么了?子谦的一封信也能惹你这般愤怒?”张慎无奈摇头,嘲笑道:
“纯靖啊,你就是心性差了些,暴躁易怒,当年才会输给魏渊。你看魏渊,胸有静气,不动如山。”
大儒陈泰摇摇头:“纯靖性格的确急躁了些,信给我瞧瞧。”
李慕白已经出离了愤怒,心里填满了柠檬的颜色,怒哼一声,把信纸甩到棋盘上。
张慎伸手拾起,凝神阅读,杨恭杨子谦在信上说,他在青州接见了巡抚队伍,见到了许七安。
杨恭大肆夸赞了许七安,称他为大奉五百年第一诗才,夸着夸着,张慎就觉得不对劲了,看着有些炫耀和吃人嘴软的味道。
再往下看,是一首诗:
尔食尔碌,民脂民膏。下民易虐,上天难欺——许七安(师杨恭)
信上还说,这是从碑文里拓下来的。
轰隆隆....崖壁剧烈震动,碎石滚滚,阁楼出清气震荡,张慎和陈泰的咆哮声响彻整个云鹿书院。
“杨恭老贼不配为人师表,老夫建议,将此贼踢出云鹿书院。”
“一首送行诗就罢了,这首也归他?老夫不服!!”
“气死我了,气死我了,他还写信炫耀...”
....
在驿站吃过云州风味的午膳,许七安泡了个冷水澡,精神抖擞。
穿着白色里衣返回房间,揭开壶盖,袅袅青烟浮起,幻化成倾国倾城的美人,鼓着腮帮:
“臭男人!”
许七安无奈道:“本想放你离开的,现在改变主意了。”
苏苏当即改变态度,娇滴滴的撒娇:“爷~”
许七安眯着眼,审视着她。
“爷,您看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