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室里,许七安喝了口茶,看着对面坐立不安的花魁。
“荷儿...”明砚乖顺的回答。
她不停的偷看许七安,同时瞟向紧闭的房门。身为教坊司花魁,接触过不少达官显贵,知道打更人衙门是什么地方。
但凡被关进来的官员,不死也要脱层皮,而像她这样的弱女子,恐怕面对的是比死还可怕的事。
“她什么时候跟在你身边的。”许七安脸色严肃。
“有,有三四年了。”她害怕的看了眼许七安:“三年半左右,具体时间奴家记不清啦。”
这个男人坐在那里,面无表情,自带一股巍然凝重之意。让她大气都不敢喘,心里承受着巨大压力。
这人的转变怎么就那么大呢,昨晚还是一副纨绔子弟的作风。
三年半....回头让人查一查,这段时间里还有哪些女子进了教坊司。许七安点点头:
“她平日里与谁往来密切?”
明砚思考许久,一边回忆,一边说出一连串的名字。
又问了几句,许七安看向负责做笔录的吏员,后者点点头。
“多谢明砚姑娘配合,你可以走了。”
“啊?”幸福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,她一时之间有些不敢相信。
“我送你回教坊司吧。”许七安起身,做了个请的手势。
明砚花魁忐忑的跟着他出门,一直走到衙门口,看见停在外头的马车,她才如释重负,相信自己真的会被送回教坊司,而不是在衙门里被....
她顿时恢复了往日的气度,盈盈施礼:“谢谢许大人。”
许七安伸手在丰盈饱满的臀翘掐了一把:“大恩不言谢,应该用实际行动表示。”
这人翻脸比女人还快....明砚花魁有些害羞,有些害怕,瞄了眼马车。
许七安眉梢一挑,看着马车陷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