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锣姜律中眉梢一挑。
其余打更人觉得难以置信,向来骄傲,看不起武夫的司天监术士,竟然对一个铜锣如此毕恭毕敬。
听他们话里的意思,这位同僚还精通炼金术?
想到这里,不少铜锣的目光,不由自主的望向了许七安挂在腰间的腰牌。
上面有刻他的名字。
“改日吧,”许七安摆摆手:“办案要紧,麻烦几位了。”
“哪里哪里,这是应该的。”几位白衣转身,对打更人们客气了许多:“事不宜迟,我们继续。”
白衣术士们的态度峰回路转。
姜律中微微颔首,“留下几个人排查这条街。”
带着其余人和白衣离开,几个起落,便到了远处。
一位银锣回望身后,看着许七安的身影,忍不住道:“几位,我们打更人那位同僚,与你们认识?”
一位白衣叹口气:“我们认识他,他未必认识我们哦。”
其余几位白衣也叹了口气。
司天监的术士,什么时候这么卑微过?银锣大感好奇,追问道:“怎么说?”
周围的打更人竖起耳朵,金锣姜律中微微侧头。
白衣们傲气道:“宋卿师兄你们听说过吧,监正老师说过,他是百年一遇的炼金术天才。
“但是,你们知道宋师兄最近常说一句话是什么吗?”
另一位白衣补充道:“许宁宴真乃吾师也。”
假的吧?!一众打更人做了同样的动作——扭头,回望许七安的身影。
他傲立屋脊,背影挺拔。
金锣姜律中没有回望,吩咐道:“明日去问清楚他跟谁的,要过来。”
.....
许七安与新来的几位同僚沿街搜寻,没走几步,朱广孝和宋廷风返回了。
“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