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,承受着料峭的夜风,有些恍惚的盯着五两银子,半晌,声音有些嘶哑的说:
“我不要。”
许二叔一定要儿子收下。
拉扯之间,啪嗒一声,许新年怀里掉出一锭官银,不多不少,正好五两。
.....父子俩望着地上的银子,陷入了沉默。
另一边,丫鬟推开主卧的门,示意许七安入内,而自己却没打算进去。
“杨公子请进!”
障子门打开的瞬间,一股暖香扑面而来,地面铺着一层价格昂贵的丝织地衣,价格贵也就罢了,且极耗人力。
地衣上绣着一朵朵青色莲花,一团团祥云。
女人走在上面,步步生莲。大官人走在上面,平步青云。
心思玲珑。
一架临摹名画《雨打芭蕉图》的三叠式屏风隔开睡处和锦厅,一位风姿绝伦的妙龄女子跪坐在屏风前的壶门小榻,小塌上摆放一架凤尾琴。
她穿着轻薄的纱衣,凝脂如玉的肌肤若隐若现,正笑吟吟的望向门口。
两人目光交接,她微微低头,嘴角带着羞涩的笑意。
最是那低头的温柔,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....许七安脑海里浮现这句诗。
行酒令时文雅如大家闺秀,在塌边时妩媚勾人欲说还休。
这是只有教坊司的女人才能修出的魅功啊。
许七安两个头,一个大。
“公子?”花魁痴痴笑道:“公子何故如此看着奴家。”
因为鸡你太美....许七安喟叹道:“早听说浮香姑娘天资绝色,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美人,我以前不相信,现在信了。就算说浮香姑娘是天下第一美人,我也信。”
“杨公子莫要取笑奴家。”浮香抿了抿嘴,娇羞的低下头,眉眼间笑意盈盈,显然是很开心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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