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年轻学子闻言长出一口气,“原来如此,那我可就放心了。”
袁九黎摸了摸胡须上的水迹,把水囊递还回去,“你有什么不放心的?”
“晚生瞧着船头那人流里流气的不像是读书人,心里头一直犯嘀咕。”
“呵呵……那你就少见多怪了,书院什么奇奇怪怪的学生的都有,不过学问都好着呢。你把心放回肚子里头,没有哪个不长眼的敢假冒,这可是皇家书院哩!”
码头上又有一个穿着书院服装的汉子快步上了船,“李老二赶紧的走,他们来了!”
李老二随手将船上的杏黄旗扔到水里,一撑竹篙船就离开码头,与一条插着杏黄旗的船只擦肩而过出了水门。
解缙手搭凉棚在码头上扫了一圈,扭头对划船的杨士奇道:“怎得没有人呢,往常都是这里人最多。”
“八成都去坐火车了吧,人少也好,咱们也能少跑几趟,我这两条胳膊都快木了!”杨士奇划着船缓缓靠岸,一面杏黄小旗被木浆从水里翻了出来,“咦,旗掉了?”
杨士奇伸手捞起来那面小旗,摊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,“煌家书院”。
船出了水门逆流而上没有多远就停了下来,李老二跳到岸上喊着:“赶紧的下船书院到了。”
船舱里面的几个学生各自提行李下了船,袁九黎终于发现出不对了,“弄错了,书院在秦淮河的东岸还有二十里呢。”
李老二笑道:“没错,书院就是在这里,我是书院的学生我会不知道。”
“你是书院学生老夫还是书院的先生呢,在方山住了大半辈子老夫会不知道,你们到底意欲何为!”
“李老二看你办的事,这下子栽了吧!”
“这老头主动送上门的,我寻思着不要白不要,谁知道他的来路,留着正好让他教书。”
几个年轻学子终于明白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