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碧琳给了新右卫门拿了一个,提着小布包进了山洞,一进去便讶然道:“师父,今天怎么有这么多的人。”
只见山东里面除了古子枫,另外有十多个人,有和尚、道士、儒生、货郎,还有些身穿短褐特征不甚明显,可是从他们随身携带的家什大约可以看得出有农夫、樵夫、渔夫,甚至还有一个侏儒,有人英俊风流、有人仙风道骨,有人样貌平平,有人面貌丑恶,这样的一群人凑在一起实在奇怪。
古子枫冲她招招手,“碧琳快过来!”
“哦。”碧琳到了他跟前问道:“师父这些人都是您的朋友吗?”
“是啊,他们都为师的朋友,叫你今天过来就是跟他们认识认识!”
碧琳放下手中的包袱,“那师父还不给徒儿介绍一下,让我一一拜见。”
“好!”古子枫起身指着一个和尚道:“这是慧元大师!”
“碧琳见过慧元大师!”碧琳不是行的女儿家的礼仪,而是拱手抱拳行的是武人的礼仪。
“阿弥陀佛!”身材干瘦的和尚立刻双手合适回了一礼,从腕子上取下一串念珠,“一点见面礼,还请施主笑纳。”
碧琳伸手接过笑道:“紫檀的可是贵重的很,然长者赐不敢辞,碧琳就谢过慧元大师了。”
“好!呵呵……”和尚笑了笑便不再言语。
古子枫又指了指旁边的眉毛胡子都已经雪白的老儒道:“这位是白先生!”
“晚辈见过白先生!”碧琳上前行礼。
老儒却目不转睛的盯着她脖子下面晃荡的玉牌,回道:“免礼,一点心意还请收下!”
他说着从袖子里面取出一柄扇子递了过去,碧琳连忙的双手接过,“多谢先生,先生喜欢这个玉牌?送给您了!”
她说着就要摘玉牌,老儒连忙的摆手道,“老夫只是随便看看,可不敢收。”
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