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着一岁呢。”
“是哩,小的今年三十三了。”
马度拍拍他的肩头道:“省些银钱讨个婆娘吧,不想看你老了还孤零零的一个人,等哪天不在了连个披麻戴孝打纸幡的人都没有。”
瘪头点点头道:“公爷说的是,小的见天的往城里跑就是张罗这事儿呢。”
“你自己上心就成,到时候我可要喝你的喜酒!”
“舅舅救救我!”刚刚的经过朱的实验室,他就从屋子里头跑出来一把拉住马度的胳膊。
“咋啦,屋子里头又有个拿刀的小丫头吗?”
朱苦着脸道:“什么时候了舅舅还说笑,到屋子里头再说。”
他把马度拉近屋子,还把门窗关好还要拉窗帘,就在马度怀疑家伙性取向出了问题要对自己不轨的时候。
朱深深一揖,“舅舅救救我啊!那天帮小冒充父皇的事情还是传出去了,今天朝堂上一堆的人要弹劾我,让我去封地就藩。”
“是东宫的属官的带头的吧。”
“可不是,舅舅神机妙算,亏得大哥帮我求情,父皇没有当场决断。”
马度找了椅子坐了,“小时候你挺机灵的怎么越大脑袋越不灵光,这事儿本就隐秘发生到现在也就是三四天而已,你就不想想朝臣是怎么知道的?”
朱挠挠头皮道:“莫非是父皇放出风声,他想让我早日就藩。”
“大概是了,你已经成年了也成了亲,平时不问政事又不与朝臣往来,又一心钻研学问。原本让你在京中多留几年也不是问题,可是出了这样的事情,皇上也是担心衍生了没必要的麻烦,让你兄弟阋墙。”
“舅舅,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,我若有那份心思就让我天打五雷轰!”
轰隆隆……
朱刚刚举手发誓就有一道春雷从头顶滚过,吓得他连忙的抽手缩脖子,苦笑道:“老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