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心竭力侍奉陛下左右,实在不知犯了何错。”
老朱摇头叹气道:“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。”
“微臣错了!微臣错了!”韩成磕头如捣蒜敲得地面嘭嘭作响,等他抬起头来脑门上已经是渗出鲜血,“微臣知错愿授皇上责罚,只是微臣老母年迈体弱受不得惊吓,还请陛下先把她放了吧。徐国公、曹国公还请两位念在多年交情,替韩某求求情吧。”
马度和李文忠互看一眼皆沉默不语,老朱则是冷笑道:“嘿嘿……韩成你真的没救了,元生接着上菜!”
老朱这夜枭一般的笑声,让马度后背不由得一寒,似乎朱文正案发的时候,也听见老朱发出一样的笑,可见老朱是真的伤心了。
在他的心里,朱文正和韩成是最不应该背叛他的人吧,可事实就是这般残酷,这下子老朱怕是要在魔化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,马度似乎瞧见老朱的头上生出了恶魔的尖角。
元生手捧托盘,上面似乎是账册,直接放在韩成的面前,“韩都督好好尝尝这第一道开味菜。”
“空印案时查抄了各地官员,你可没少捞油水,日子久了也许你已经不记得了。朕可都给你记着呢,你总共昧下了价值十七万八千四百两的财货,你翻一翻可都对得上吗?”
韩成立刻辩解道:“冤枉啊,锦衣卫人手众多良莠不齐,微臣管束不严确实有罪,还请陛下责罚。”
“难道本该充入教坊司的两个犯官女眷也是上了旁人的床吗?”
韩成膝行道龙案跟前:“这定是小人对微臣的污蔑,陛下莫要上了他们的恶当。”
老朱哼了一声拿了张纸签在上面随手写了几笔丢给韩成,“这半个字是胡惟庸死前用血写下的,胡惟庸的尸体是你带着人发现的,却没有把这半个字报到朕这里来,可朕还是知道了。起先以为是指胡惟庸的长随古老三,后来才琢磨出胡惟庸指的是你,你是胡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