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咱们不同于那些外臣而是皇的鹰犬,养了多年的狗寻常人家要杀了吃肉也得找个由头,更何况是皇家呢,不然狗也会寒心不是。对了,让你拿的军籍呢。”
猥琐汉子连忙的从袖子抽出一张纸来递给杨书平,面的人名的一栏赫然写着“安虎子”,笔墨还很新鲜似乎做好没多久。
杨书平拿在手里,又从腰间的取了一盒火柴出来,嗤啦一声火苗窜起,红彤彤的火苗将他的脸映得阴晴不定。
“佥事……这……这……您怎么把军籍烧了!”猥琐汉子张口结舌。
“他若是能回来,本官必定给他重新入籍,若是回不来的话留着也是无用。”
说话间院门又开了,一个精壮汉子带着一个少年进了厅里,汉子到了厅对杨书平禀告道:“佥事,蒋瓛带来了!”
少年立刻前大礼参拜,“卑职蒋瓛见过佥事大人!”
“呵呵……”杨书平脸露出可亲的笑容,将地的少年搀扶起来,“贤侄见外了,本官与你父亲在苏州共事多时是过命的交情,那年听闻他死在杨宪府连个全尸都没有落下,本官痛心不已还大病一场,今日见故人之后长大che:n-g人,心甚慰……”
现在来书院应考的学子早已不是洪武初年的那些人所能的,大多数能考入书院的大多是十八九岁二十出头年龄,再老的书院不收,再年少一点的水平不够。
可今年却有一名十岁幼童在成年人之硬生生的杀出一条血路来,抢占了一个名额,虽然名次低了一点,可已经是十分了得。
看着榜单倒数第一的那个名字,马度心里头不由得暗暗赞叹,神童是神童,这样的妖孽果然不是寻常人所能的。
黄富贵道:“各位先生可看完了,如果没有问题请山长用印,学生便拿去张贴公告。”
“不急,我还要改改!”马度拿过毛笔把蘸饱了浓墨,在面轻轻的一划,抹去了解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