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卫也不生气,反而笑嘻嘻的模样,年轻的锦衣校尉道:“胡大哥这小子还真是有种,还敢当着面骂咱们锦衣卫。嘿嘿……咱们是狗不假,可那也是皇狗,不是谁都能当的,若不是你老子积德你也没这个福气!喏,拿好了,这是你的公服!”
年轻锦衣卫从背拿下一个包袱扔给安虎子,安虎子却是不接任凭那包袱砸在他的胸前掉落在地,包袱散开露出一套崭新飞鱼服,另外还有无翅的乌纱和皂靴。
“手脚这般笨拙,以后如何抓人用刑!”
“他不是笨,是真的被吓到了,你看看他脸色都白了!”年长的锦衣卫笑着调侃。
安虎子真的慌了,张口结舌的道:“你们是不是弄错了?确定找的是俺,俺是滁州人不是应天的!”
“错不了,案写的十分清楚,你老子曾是检校,是平江的联络官,平江之役时被俘严刑不屈后死于狱,是江宁侯亲眼所见,也是江宁侯替你老子请的功。
咱们锦衣卫成立之后,你父因功得了世袭锦衣卫百户的封赏,现在咱们锦衣卫正缺人手,你既已成年自当来锦衣卫效力,先做普通校尉历练几年,到时候的袭了父职便是咱们的官了。”
安虎子踉跄后退两步,一屁股坐在地,嘴里喃喃的道:“俺不去锦衣卫,算俺给侯爷牵马驾车也不去锦衣卫。”
那年长的锦衣卫笑道:“锦衣卫百户那可是正六品的官,多少人一辈子也爬不到这个位置,你莫要说傻话了。”
吴复把散落的包裹收起来,走到两个锦衣卫跟前道:“我这兄长因为婚期将近,着急回老家操办婚事,还请两位通融些时日再去锦衣卫听命。”
“原是如此,娶婆娘要紧咱们锦衣卫也不是不通情理的。”两个锦衣卫对视一眼,各从怀取了一锭银子连同一柄绣春刀交给吴复,“一点贺仪不成敬意,咱们先回了。”
等两个锦衣卫走了,吴复把包袱和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