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是到了春日一定生出新的刺,秋冬时候仍旧会变得又尖又硬,如这般能将人手扎的鲜血淋漓。
儿臣记得,陛下曾教导孩儿用人当避其短用其所长,其实这花枝的倒刺也一样。它们虽然扎进儿臣的皮肉之弄得鲜血淋漓,可却也与我的血肉融为一体,若有人来夺孩儿的花枝,孩儿只能拼死握住不让花枝脱手,不然整个手掌都要血肉模糊甚至废了。
请陛下再夺,看看儿臣会不会脱手!”
朱标说着又把花枝递到老朱的身前,眼神情坚毅执着,这是老朱从未在长子身感受过的。
老朱不接朱标手的花枝,怔了一会儿突然笑道:“哈哈……你这理说不说的通朕不想验证,只知道我儿已是个真男子了,是朕从前小看你了,你说的朕心里有数了,还不赶紧的起来把它扔掉!”
“是!”朱标这才起身,缓缓的松开了手,不过仍有刺嵌在他的手掌之。
正巧许大亮跟着宦官小跑着过来,给老朱父子见过礼便给朱标治伤,他用镊子将刺清理干净,一边敷药一边道:“伤得不重,里面的刺微臣已经给殿下清理干净了,殿下最近切忌食用发物,过个四五日便能结疤了。近日微臣调配了一种女子用的去痕膏,能抹平疤痕,回头给殿下送来,定让殿下的双手温润如初。”
“胡说八道,我儿是真男子会用女人乱七八糟的东西,男儿大丈夫身有一星半点的疤又算什么。标儿,朕说的对也不对?”
知道老爹在调侃自己,朱标有些羞赧的道:“对,父皇说的对极了!”
许大亮一头雾水,自己尽职尽责反倒是挨骂了,果然是多做多错,皇最近大开杀戒,还是少说话为妙,只顾低头给朱标包扎。
一个宦官脚步匆匆的过来,跟小黄附耳说了几句话,小黄又对老朱道:“皇刚才书院派人禀告,说朱少师昨夜子时卒了。”
父子二人闻言皆长叹一口气,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