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谁看哪。你不知道这喝酒的‘滋溜’拉得越长,这酒喝得越香。”
汪广洋拨开堵窗户的稻草,从缝隙里向外瞧了一眼,“哈哈……又开始下雪了,下雪天守着火炉饮酒最是痛快,为这瑞雪得再陪老夫饮一壶。”
马度裹了裹身的被子,夹了一口菜道:“还喝?你若是醉死在了这里,怕是要坏了锦衣卫的凶名。”
“若是没有你,老夫哪儿来的这般舒坦,坏了他们的名声也该找你,算不到老夫的头!”
“放开俺!放开俺!俺只是拌了云一下,凭什么要抓俺!”
两人说话间见锦衣卫押着一个汉子过来了,也不往监牢里面送,直接用铁链绑在用刑的木架子。
汉子露出惊慌之色,可嘴却不饶人,“你们竟敢对俺用刑,知不知道老子什么来路。不是俺吓唬你,俺给皇当过亲兵,韩国公、胡丞相都是俺的同乡,连你们韩都督也做过俺的官,在不把俺放了当心你们狗腿!”
似乎这话真的管用,几个锦衣卫的态度立马好了许多,一个小旗笑呵呵的问道:“你说你是胡丞相的老乡可是真的?”
“那是自然,听口音你也能听得出来俺是定远人,这做不了假的,俺家和胡丞相的庄子隔着三五里路,没有从军前俺和胡丞相认得,交情可是不一般。”
其实这位张千户虽然和胡惟庸是同乡,却不算很熟,只以为这几个锦衣卫看重胡惟庸的面子,这才胡乱的攀关系。
那锦衣卫小旗冲着一个书的模样的打了个眼色,那书便立刻拿了纸笔记录下来。
“呵呵……既然张千户和胡丞相的交情深厚,这些年也没少来往吧?”
张千户骄傲的道:“既是同乡自然亲近,胡丞相可没少请俺到他府相聚。还不快把俺给放了,要是让胡丞相知道了你们少不得要吃挂落。”
“不急不急,我再问你今天早你打了云公公让他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