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朱横了马度一眼,“你笑什么?朕穿这个很像个土财主吧……阿嚏!”
他重重的打了个喷嚏,一缕清鼻涕喷了出来,元生连忙的递帕子,笑呵呵的对马度道:“国舅爷不知,皇近日染了风寒,回头您给皇瞧瞧!”
老朱摆摆手道:“算了吧,他给人瞧病向来是开膛破腹的,朕哪儿受得了这个,还是接着喝御医给开的方子吧。”
老朱裹了裹皮裘做到太师椅子,“听说你被人伏击了,可伤着了?”
“微臣无碍,能当皇的挡箭牌心甘情愿!”
“哈哈……你哪里是心甘情愿,心里头不知道把朕骂了多少回了!”老朱没有半点的不好意思,“朕实在找不着合适的人选,只好委屈你了,你做得果然不错很合朕的心意,现在胡惟庸已经毛了,这事儿很快会完,算你一件大功,到时候这宰相的由你来做如何?”
老朱这是越来越不实诚了,连自己都开始试探起来了,真的以为我会相信你除了胡惟庸罢手吗,以后书省都没有了做个屁的宰相。
马度连连摆手,“皇找错人了,您不是不知道微臣性子懒散不耐繁琐又疾恶如仇,怕是干不了这差事。汪相近日振作起来且十分勤勉,微臣举荐他接任宰相之职吧。”
“不耐繁琐又嫉恶如仇?你这推脱之词朕怎么听着耳熟呢?朕想起来了,当年你推荐刘基为相的时候,他说的便是这句话。”
老朱有些感慨的道:“说起来诚意伯已经去了好些年了,当年他因病辞官,朕让胡惟庸带着御医前去探病,谁知道他的病情越来越重,朕以为他匆匆离世跟胡惟庸脱不了关系。”
“那这黑锅胡惟庸是背定了!”马度不由的小声嘀咕。
“你说什么定了?”
马度忙正色道:“微臣说要是胡惟庸害了诚意伯那他死定了!”
“嗯!”老朱点点头道:“听韩成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