衙就回方山,身边没几个护卫,若是你们还杀不了他,只当本相找错人。”
“好!若是相爷大事成了,咱们这些人又有什么好处呢?该不会学那位忘恩负义吧?”
“呵,比本相还心急。若是不成本相身死族灭,若成了旁人好说,可他那三个手握重兵的儿子岂会善罢甘休,这仗有的打呢。现在本相明白他为何不顾劝阻,也要分封藩王了。当然,尔等也可趁乱起事,说不准胡某哪天要跪在阁下身前俯首称臣呢。”
黄脸汉子眼中流露出一丝热切的目光,笑了笑道:“不得不说相爷真是搔到了在下的痒处。不过在下还是有些不放心哪,您若是真心实意就把这碗茶喝了吧。”
他说着端起茶碗递到胡惟庸的眼前,胡惟庸也很光棍,“怕你下毒便不会来了,喝就喝!”他接过茶碗却看到一双葱白的小手,惊愕的抬起头来问道:“你是女子?”
“玄重,玄重过来!”汪广洋站在公事房的里间神神秘秘的冲马度招手。
马度不情愿的从窗户边上起身,嘟嘟囔囔的抱怨道:“晒一会太阳都不叫人消停。”
马度刚进了里间,汪广洋就把房门给栓上,“干什么神秘兮兮的,该不是让我给您画春宫图吧。”
汪广洋脸一板道:“胡说八道,你的大作老夫早有收藏,叫你过来是有正事。”
“您还有正事?”马度抽着鼻子在汪广洋身上嗅了嗅,“太阳果真从西边出来了,今天竟然没喝酒。”
汪广洋用手在胸口挠了挠,“玄重莫要提酒勾引我肚里的酒虫,你且看看这个?”他说着从怀里取出一沓纸来放在桌子上。
马度凑过去瞧了瞧,只看完第一张便笑了起来,“您这是相信我那日给您说的话了。”
“有备无患嘛,你看这些能不能用得上,这都是老夫前些年整理出来的胡惟庸的罪证,老夫虽然没有实权,只要他在我眼皮底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