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成拱手回道:“回皇,应天平常居住倭人不下两千而且多是青壮,除了国子监的倭国学生,他们还在秦淮河附近专门开设j-i院用来取种,另外还有不少倭商,若有一队倭国商船过来应天的倭人临时便要翻一翻。”
虽然没有经历过八年抗战,但是老朱内心十分的讨要小鬼子,“怎么有这么多的倭人,都他娘的忘了洪武三年倭寇侵犯海疆劫我钱粮掳我百姓的事了?”
“陛下好久都没有到市面瞧了,现在应天里多的不只是倭人,还有高丽人、色目人,都是因着海贸而来的,一进一出的可让市舶司收了不少税呢。”
“哦,难怪应天知府折子要在江边增设码头呢,这么心办差怕是应天府也没少赚了钱,你得空查查知府。胡惟庸的府有五百死士你竟不知道,这是你的疏漏,等这事完了再罚你。”
老朱又把目光看向低头不语的涂节,“胡惟庸若是再找你,尽管与他虚以委蛇,将其言行转奏给朕好了。你退下吧,明日还得早朝呢,。”
涂节闻言如蒙大赦忙把脑袋在地磕得嘭嘭作响,声泪涕下的谢恩,犯了诛九族的大罪,皇帝不打不骂也不关押,连官职都没有罢免,还说会让人私下里找自己。
老天爷自己这是因祸得福了,成了皇的亲信啊,涂节隐约觉得胡惟庸现在的位子似乎在朝他招手。他忙欢喜的谢恩,“微臣愿为陛下犬马,誓死以报皇恩。”
“韩成让人送他出宫!”
涂节起身时似想起什么似得,“陛下,今夜微臣进胡府的时候,似乎看到他老家的管事又来了,不知道是不是又出了什么祥瑞。”
“嗯!”老朱应了一声便不再言语。
见两个手下押着涂节出了殿门,韩成这才疑惑的道:“皇这放他走了,太便宜他了,这人忠奸难辨,若是他回头再向胡惟庸告密该如何是好。”
“哦,他会向胡惟庸高密